他的脑门现在烫得都能煎jī蛋了!
我qiáng硬地摁住他,给他灌了一大杯白开水。
奚容瞅着我,却也没多说什么,接过药片咽了下去。
但不可否认,我虽然着急他,但见生病的奚容一副乖乖任我摆弄的样子,心里着实有点暗慡。
毕竟以前总是他照顾我的时候更多,这家伙曾经bī着我吃过各种配方神秘又超级苦的药、打那种无敌痛针头巨粗巨长的针,我都快有心理yīn影了,这下风水轮流转,小爷我必得好好磋磨磋磨他不可。
哼哼哼哼。
好吧,我也就是说说的啦,我怎么舍得。
奚容向医院请了个假,他说他年假也没休完,gān脆在家多呆几天。
他拒绝了我让他去吊针的建议,我甚至在想,要是他烧晕了我就叫救护车把他送到他们单位,让他的同事瞧瞧,场面一定很搞笑。
早上有些起风,天也yīn沉沉的,我从收纳柜里翻出了更厚的衣服,像个老妈子似的跟在奚容身后,他一脸嫌弃地被我套上一件深灰的薄毛衣。
我很喜欢这件衣服,因为毛毛的手感特别软,特别好抱,就像在撸猫一样,奚容每次穿它的时候我就会多爱他一点,当然我可没告诉过他这件事。
我有种想把脑袋整个埋进他身上的冲动,差一点,好歹克制住了。
我信誓旦旦道:“小心着凉。”
奚容幽暗的眸子瞅着我,趁我给他套衣服的当口,他却蓦地握住我的手,凑过来,鼻子蹭到我的下巴。
脖子有点痒痒的,我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一下,心防放松,他顺势将我塞进怀里,另一只手揽住我的后背。
我跌下去,完全被他圈住,傻了眼,而奚容熟悉的气息将我包裹其中,我按住他的手背,腿都软了,想要推拒,身体本能却怎么也不允许我这么做。
该死……阮梨,你就这点出息……
我贴在他的胸膛上,就好像抱着一只大泰迪熊,舒服的要命。
某一个刹那,我甚至怀疑,奚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我。
恰巧锅上在热的牛奶咕噜咕噜地开了,我脑袋里掌管理智的小人半死不活蹦起来,带着我转头就跑,结果脚一滑,颧骨的位置撞在厨房移动门的玻璃上。
哐——
我瞬间眼冒金星地抱着头蹲在地上,表情痛苦。
妈的,好好走个路都会撞,说的就是我这种人。
我平复了一下有点崩溃的心情,端着牛奶和煎好的荷包蛋回来,奚容的手指轻轻擦了擦我的脸,声音低沉温柔,问:“怎么青了一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