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不知道,你得好好顺从我,我顺心了自然就做出来了,不顺心肯定是会失败的。”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君元宸拳头捏得咯吱咯吱响。
“哪有?”白景尘撒泼道,“你既没丢一块肉,又没掉一块皮,有什么损失?我还嫌你嘴巴脏呢。”
白景尘笑着靠近他,然后猝不及防地吻上君元宸。
君元宸猛然推开他。
“白!景!尘!”
君元宸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,几乎要把他吞下去嚼了。
“也不怎么样嘛,人的嘴巴都一个味儿,就你的嘴珍贵?”白景尘还在不断挑衅,“你看,我丑你瘸,你没人性,我不要脸,咱俩是绝配,哈哈哈。”
君元宸被挑起了火,一把摁住白景尘,让他趴在酒桌上,酒菜被他扫了一地。
然后他掀起了白景尘的衣袍,bào力拉掉他的裤带。
“是你bī我的!”
“君元宸!”
白景尘忽然一慌。
他是想恶心君元宸,但没想到君元宸更疯。
“君元宸,你得了失心疯?!”
“你不是笑吗?我有一千种办法让你哭!”
“住手!你他妈就是个王八蛋!”
君元宸用裤带束缚住他的手,然后褪去他的亵裤。
“也比送上门都没人要的贱.货qiáng。”
他的话比任何侮rǔ人的话语都恶毒。
白景尘浑身发抖,但他不怕了。
他被骂够了。
真的。
这辈子已经被骂得够了!
凭什么他一个人陷在泥巴里,被千人踩万人踏?掉在深渊里,永远都爬不出来?他要拉君元宸也一块下水。
一起被水溺死,一起被火烧死,同归于尽。
屋里杯盘碎裂的声音不断,两个人的骂声和撞击声jiāo融在一起,各自发泄着怒气,入疯入魔。
……
之后的半个月,君元宸都会夜宿木香水榭。
自从开了一个头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喜欢看白景尘口是心非的样子,喜欢看他屈rǔ抿嘴的样子,喜欢看一个清纯懵懂的少年在他身下乱扭。
这样君元宸便能发泄他带给自己的愤懑。
这是对白景尘的惩罚。
他越嘴硬,君元宸越想他认输,哭泣求饶,但白景尘被折腾到哪怕昏睡一天,也从不服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