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禁卫有禁卫的方法……”首领顿了一下又说,“希望他能知趣,从实招来,若是不配合,我们也不得不用些特殊的法子。”
君元宸也知道大内禁卫的手段,恐怕是要加上慎刑司一起对付白景尘。世上估计没人,经得住禁卫和慎刑司拷问,即便有命活着出来,也多半是废了。
“君元宸,你不会把我jiāo出去吧?”
白景尘在背后喊他。
君元宸没回头。
“喂!我可怕疼了,你要是把我送进去,不用打我,我就全招了!”白景尘大声说。
“你说的话也得有人信啊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白景尘一时不知道君元宸所说的含义,后来他知道了,只要进了慎刑司,你招也好,不招也好,都是一样的待遇,只等人快死了,实在招不出什么东西来了,他们才会作罢。
“你们带他走吧。”君元宸面色沉了沉,“只一样,他不许死。”
“瑞王爷果然坦坦dàngdàng,问心无愧啊。放心,人我会给你留着。”
首领yīn阳怪气地拱手,随后他便下令捉住白景尘,白景尘拳打脚踢地挣扎。
“君元宸,你这个过河拆桥的小人!为了洗喃凮脱罪名,把我供出去!我告诉你,我会把你那些yīn谋诡计全抖落出来!”
君元宸无动于衷,他从未对白景尘说起过任何关于朝堂之上的东西,所以白景尘一无所知,哪怕他胡说八道一通,也无人会信的。
白景尘大喊大叫,无非是怀着鱼死网破的心思,想咬自己一口而已。
真是天真。
白景尘被押送去皇宫,在大街上大喊大叫,破口骂了一路。
“君元宸,妄图谋朝篡位,利用完我又过河拆桥,把我送去慎刑司,满城百姓,你们可看清楚了,这个道貌岸然的小人的本来面目!他无情无义,连自己枕边人都可以压榨利用!睡过就丢!还想当皇帝,做你的chūn秋大梦吧!”
百姓的神情惊讶中带着怪异。
有一个人指着他笑喊:“就你这副模样,堂堂瑞王爷能看上你?哪怕是去找小倌,也得找个面皮白净的呀!”
“他就是好我这一口,怎么?”白景尘无所畏惧地大声喊。
“大言不惭!”
“怕不是个疯子。”
“我早听说这个人,当初是死皮赖脸去瑞王府的,长成这样还痴心妄想钻王爷的chuáng,我说王妃没把他打出来,已经是仁慈了。”
“疯子的话信不得。”
“是啊,瑞王爷我见过,那般人物,不可能会做争权害人的事来。”
“就是,要不是瑞王爷开的粥厂,我们一家老小逃难来京城时,早就饿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