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件事已经处理好了,各方面的新闻都已经压了下去。雪风那边,这臭小子也已经和他解释过了,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的。”
前天晚上有一个宴会,季南溪在宴会上言语羞rǔ了一番洛雪风,诬陷他是破坏自己婚姻的第三者。
说到最后还想上去打人,结果他喝得有些醉,没注意脚下,直接从二楼楼梯摔了下来,磕到了脑袋。
季南溪摇了摇头,“跟那件事没有关系,爷爷,是我自己的问题。”
秦关海上手摸了他的脸,有点热,“这孩子,烧刚退下来不久,怎么就净说些胡话了呢?”
听他这么一说,季南溪就知道这老爷子的意思了。
“爷爷,我是真的想……”
“不可能。”
季南溪话说到一半就被打断,秦越死死盯着自己,眼睛布满了红血丝,一字一句道:“你想都不要想。”
他本就气势凌人,生起气来周身的凌厉气势更是没了压制一样,骇人的目光盯在季南溪身上,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一般。
季南溪瞬间就想到了未来的自己被这人断了手脚,关在猎犬笼里一个月后,被他亲手摁在水里,活活溺死。
秦越此刻的恐怖神情与脑海中想象的画面重叠起来,如修罗鬼魅。季南溪被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,整张小脸更是直接没了血色。
“阿越!”秦关海拐杖重重地敲击在地上。
这一声直接把秦越丢失的思维给找了回来,回过神来,他脸色僵硬,不敢去看chuáng上的人,动作机械地往外走了出去。
他害怕再待下去,自己会做出不受控制的举动。
秦关海叹了一口气,替季南溪捻好被角,宽慰道:“这件事往后再说,先把身子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季南溪喘着粗气,知道现在也不好再继续这个话题,点点头。
本来他也不打算老爷子会答应的,说出来也只是为了先预热一下,毕竟往后他再提的时候,就不会像今天显得那么突兀了。
“好了,时间也不早了,早点休息吧。”
秦关海拄着拐杖,又慢悠悠走了出去。
病房外,自家孙子正失魂落魄地坐在外面,盛气凌人的气势不在,只剩满身的挫败无奈。
“哼,早就跟你说过对小溪要上点心上点心,你倒好,就是这么上心的?”
秦关海恨铁不成钢,拐杖都举起来要打下去了,看到自己孙子的苦笑时,拐杖最终还是没落下去,“行了,这事儿我先替你给揭过去了,这几日你安分一点,别傻乎乎地跑到小溪面前招人烦。”
秦越苦笑连连,这下自己连进去照顾的资格都要被剥夺了。
秦关海年纪大了,身子骨也没有以前那么硬朗,从这里回老宅还得要半个多小时的时间,他也得该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