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坚定的模样刺痛了秦越的双眼,但内心深处还是不可避免地存了一分侥幸,“如果真的有下次呢?”
不会有其他人掺和进来,他只是单纯得想回来看一眼。
想知道他在做什么,想看他做菜,想看他笑,就想看着他。
并不知晓秦越心中所想,几乎在他这句话说完的下一刻,季南溪就给出了回答:“那我就只能出去找个不受gān扰的地方住了。”
惹不起,难道他还躲不起么。
毕竟他目前肯住在这里,就是看中了秦越上班不常在家,两人没什么jiāo集的这一条原因。
想到这里,季南溪突然觉得这个建议或许可以试试。
就是不知道外面的房租现在怎么样,看来得找个时间去试试水。
他默默思索的样子显然是真动了这个念头的,秦越这下不敢在试探了,“不会的,我保证没有下次。”
他这番话说得真诚,身上没有半分在外面凌厉bī人的气势,倒还算有几分认错的姿态。
季南溪哼了一声,拿着手机和镜头上了楼,“最好是这样。”
穿书过来这么多天,季南溪只有在和秦关海一起生活的时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,回到两人生活的别墅,他心中的那块石头又提了起来一些。
加上对秦越一直以来所抱有的刻板印象,季南溪下意识地起了回避心理,从而忽略了一些事情。
就比如,被他认为冷冽凌厉、狠厉决绝的秦越,在面对他时却收起了一身的戾气。
就算内心波动再大,他也未曾bī迫季南溪一分一毫,就连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,哪里还有半分外面传闻中骄矜桀骜的模样。
月光洒落在chuáng头,季南溪冷汗涔涔地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手忙脚乱打开了灯。
灯光一亮,他感到安全了不少,一摸额头,满手的冷汗。
太吓人了。
他梦到了自己和秦越离婚了,梦里他笑得可开心了。但是快乐的情绪并没有维持太久,秦越竟然派人追杀他,他láng狈地逃啊逃,却怎么也逃不过他的魔爪,最后被人绑回去nüè待到死。
秦越这个狗贼,最后竟然还带着洛雪风跑到自己面前羞rǔ一通。
季南溪气得胸口生痛,知道他们最后会走到一起是一回事,可被人当场羞rǔ又是一回事。尽管知道这只是梦,他还是气得不行。
都说梦里是没有痛感的,但季南溪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秦越用辣椒水泼在身上的伤口,身子就一阵颤抖,仿佛那剧烈的疼痛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。
光是想起来那画面就觉得胆战心惊,浑身都是冷汗,最后季南溪只好又洗了个澡,换了一套睡衣,才爬回chuáng上继续睡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