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为你考完空了,给订了台游戏机,看来不用。”
“别呀舅,你让我gān啥我gān啥,咱俩一边的。”
陈晖不理他,抬脚往包间走,末了还是开口叮嘱:“吃饭嘴巴闭严实。”
祝一扬难得看他舅吃瘪,憋着笑,跟着往回走。陈晖脚下一顿,“汤问了?”祝一扬应了声,转头下楼去。
经祝一扬这么一说,陈晖才发觉自己好像确实对梁原的关心过了度。心上有了人,是真的藏不住,心思全在她那里。
年轻时候也热恋过,可这么紧张一个人,时时惦念着,从来没有过。
回到饭桌,陈暎正跟梁原聊着天。大多是陈暎在说,梁原偶尔回一两句。
“在这边教书辛不辛苦?”
“还好。”
“离家这么远,爹妈好心疼的。”
“一个人,习惯了。”
“父母是做什么的呀?”
“也是老师。”
“都是会念书有文化的,真好!”陈暎一边帮她盛汤,一边接着问:“还没成家吧。”
梁原摇摇头,不多话,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陈晖适时打断,“汤都凉了,趁热喝。”
察觉出梁原并不想说太多家里的事,陈暎没再往这上头问。也难怪,女孩子出门在外,难免防范警惕些。
“往后呀,我拿你当亲妹子看,你别嫌弃,有需要帮忙的尽管跟我说,啊!”
陈暎的热情让梁原招架不住,到最后只剩点头回应她。
第二天,陈晖还没睡醒,外头就响起敲门声。陈暎一回来就搞大扫除,敲开门进去拖地,边拖边数落,“几点了还不起。收收心,别没白天没晚上地出去瞎混。”
陈晖一头雾水,昨晚吃过饭一起回来,混去哪儿了?
“把你拘在这你也住得不自在,收拾收拾回自己那去。”陈暎雷厉风行,当天就把人赶回去了。
陈晖走了十来天又住回来,说是楼上装修,太吵。
今天是周末,对面房门紧锁,回来一整天都没见着人。晚上,陈暎去关院门,陈晖跟上去,说:“那屋还有没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