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用手托着沈荣河劲韧的腰,双臂箍住他的腿,每一挺身,腹部由于动作起伏,凸显出几块肌肉的形状;腰身较隆起的胯部要稍窄些,线条流畅而富有张力。
可这样蓄积着力量的、qiáng悍的腰偏偏用在他的身上耸动;再加之那令人承受不住的尺寸,在他的身体深处又碾又撞,每次抽动都要将那柔软的内壁翻出来一样,饶是沈荣河体力已算不错,这会儿腰都又酸又麻,性器不住地淌水,连身上男人的脸都看得有些恍惚
"不行了.……安德里安,我受不住了……”沈荣河开始断断续续地求起饶来,声音里透着股可怜。
可对方闻言似乎又亢奋了一些,他没说话,只是呼吸里明显夹杂上滚烫的气息,用雨点似的吻回应了他,让沈荣河嘴唇还来不及合上,又被送进了火热的舌。
安德里安对沈荣河宝贝得紧,平日对他连语气重一点都舍不得。可现在听着沈荣河声音垂软的求饶,他只想再用力疼他一点,再爱他一些。
他操的沈荣河腰曲成半弧,像张拉满的弓;双腿大张,高涨的性器完整地袒露在视野里。他浑身瘫软,只有红肿的唇角溢出低声的呻吟,而安德里安不时地用手指摩拳他湿漉漉的前端,引得沈荣河提高了喘息,抬高腰身,用双腿将他勾得更紧,后面被进入得地方也被顶得愈深——这让安德里安从嗓子底部闷哼出声,眼神滚烫,将对方搂得更紧。
沈荣河被翻来覆去地折腾,后半段已经眼神涣散,嗓子几乎哑的叫不出声了。等好不容易饶过了他,已经到了后半夜。
他的喉结至锁骨满是吮吸留下的红痕,rǔ尖本来只有红豆大小,现在连带着前胸周围的皮肤也肿起一片,凌乱又鲜艳,大腿上也烙下了大小不一的印记。
现在,他又累又困,也顾不上后面隐隐约约还有种被撑开的灼烧感,眼皮重似千斤,已经熬不住了。
而安德里安这会儿气息很宁和——是那种被满足后的恬静慵懒。他宣布主权那样,一把捞起对方的后背,稍稍侧过身,将沈荣河往自己怀里揽,那动作似乎表明了他一刻也不想松手。
他一米九的个子,将沈荣河完完整整地抱起来可不成问题。沈荣河也顺从地回拥住对方,听着对方的心跳,轻轻闭上了眼睛。
他想,估计明早起来,就算对方只是单纯地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,恐怕他都会觉得腰椎一阵哆嗦了。
然而,哪怕累得一塌糊涂了,沈荣河在入睡前仍qiáng撑着混沌的意识,执着地问向对方最后一个问题:“你觉得怎么样?"
安德里安静静地抱着沈荣河,看着他阖着眼似乎半陷入了睡眠,那双浅浅的眼眸里在黑暗中微微发光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