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万万没想到来人竟是父亲姜禄。
姜禄披着一身的寒气进屋,面上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。
姜韫压着心里的疑惑,给他倒了杯热茶,见他官服还未褪,顺口问了句:“父亲才下职吗?”
姜禄颔首,也不对她多言官场之事,在半杯热茶下肚之后,才缓缓开了口:“你回关东吧,明日就动身。”
姜韫很是吃了一惊。
“您说什么?”
“回老宅,那边还有三房四房的人能照应你,对外只道你染了急病回乡养病去了。你既不愿,便不嫁。”姜禄还是往日那般四平八稳的语气,说出来的话却叫姜韫几乎不认识他了。
“您在说笑吗?两日后便是大婚。皇帝金口玉言下的圣旨赐的婚,姜家要担抗旨不尊的罪名吗?”姜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。
告病回乡的法子她早在刚下圣旨的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