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当前提防的外戚,因而姜家并未在沈煜掌管户部后大掀旧账之中牵连过多。姜禄为何如此早得下了这般结论?甚至不管不顾要让她抗旨悔婚回关东去。
“在想什么?”沈煜忽然侧头问,眉眼锐利,目光似古井无波,又幽深不可测。
姜韫怔然回神,闻言摇了摇头。
沈煜眯了眯眼,又问:“夫人在姜家不是这般寡言少语的xìng子吧?”
她顿了一下,想起今生他头一回在姜家见她,恰好撞见她训斥姜韬的样子。眼下也只得低声道:“妾昨夜未曾睡好,精神欠佳,侯爷见谅。”
他闻言倒是不再问些什么了。
将至紫宸殿时,一队浩浩dàngdàng的仪仗队渐进,自光化门而出,遥遥进入众人的视线。带路的内侍见此领着他二人避退。
却不料那仪仗停在了跟前,御辇之上正是当今皇帝太元帝。
众人跪伏行礼。
“平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