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跟前只有怕他的份儿。
“不敢。”她垂着眼道。
姜韫眯眼瞧她几眼,也没再多问便让她回去了。
夜里沈煜回来的时候,她本想和他提一提此事,却又不知为何在对上他视线的时候,几度yù言又止。
最后只开口道:“侯爷今夜去厢房歇息吧,以免被妾过了病气。”
沈煜不搭理她,兀自照例拥她入睡。
她便也只好由他去,心里微叹口气。
……
姜韫原以为这风寒过两日便能好透,未料病来如山倒,很是昏沉了些日子。整个年节硬是没怎么从榻上起来过,到元宵之后,她才渐渐恢复了气色。
稍暖和些了,李氏邀她一道去曲江畔散散心,路上又说起李兰庭的婚事委实令她为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