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得了消息的杨劲秋两口子就更来劲儿了,上蹿下跳的整日里折腾着。不过呢,刘羽尚虽然没有拒绝,但也没有答应,因此事情现在就这样悬在那里。
此事,在很多人看来,都是赵云平脑袋进水了,安远侯府三公子也好,东安同知杨劲秋也好,两个都是自己的女婿,尤其是安远侯府的还是自己的嫡女,怎么就自己跟自己折腾上了呢?
被众人暗笑的赵云平却是不这么认为,他觉得他不光不糊涂,更是个慈父。大女儿嫁的侯府,日后荣华不断的,而自己疼爱的二女儿嫁的人不是勋贵,日后就要靠自己仕途,所以他得帮一把。
何况,如果大女婿真去了东安府,那二女婿他们就势必要调走。俗话说的好,做生不如做熟,尤其是自家这个二女婿也是能力有限,换个新地方,未必能镇的住,所以不如就直接在东安府升职算了。
当然了,这些个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要是二女儿他们不想,换换也没什么的。可,问题最大的就在这里,二女儿听说大女婿有可能做东安知府,她就格外的闹腾。
时常写信进京哭诉,她哭诉也就罢了,弄的她娘也日日在自己面前悲戚,悲戚自己是妾,生的儿女都爱认一等,同是他寿昌伯的女儿,爬出来的肚子不同,嫁的人有如云泥。
这不,刚刚二女儿的信一来,她娘又来了,现在正哭着呢。被爱妾哭得心疼无比的赵云平当即叫了人换了衣裳,要去趟刘府。
且不说京城就此事是如何谋划的,且说现在,东安府杨同知府上,刚刚跟老婆闹了一阵气的杨劲秋气哼哼的出门了。
这几日可是把他憋死了,日日对着赵氏那张蛮横倒胃口的脸。今日一出门,杨劲秋吩咐从人注意行踪保密之后,径直进了金柳街。
这街上的流花楼里有个头牌,身娇体软,知情识趣,跟她在一起,让人松乏满足的很。
今日杨劲秋一进门,就迫不及待的搂着迎过来的美人腻歪:“我的月儿,可是想死我了。”
邀月风情万种的娇嗔:“杨老爷可别哄我了,你想我,怎这许久不来。可是把奴家等的心慌呢,今儿个定要罚你几杯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