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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凯用浴巾把我裹起来放在马克洗手台上面,双手撑在我身侧,低下头说:“我开车下了高速之后直接过来的,在学校附近找了一遍,还好你没跑远。”
他注视着我肋骨上的一大团淤青,伸手碰了碰,问我痛吗。
我虽然从小皮糙肉厚比较扛揍,但痛还是会痛的。不过我惯常不爱低人一头,装模作样咳嗽了一声说不痛。
黎凯说我撒谎,他用手掌心的热度给我揉了揉那块地方,揉着揉着就变了味儿,转而给我撸了起来,我那经不起撩拨的小兄弟很快就硬了。
黎凯分开我的腿,半跪在瓷砖上,把我完全勃起的鸡巴含进了嘴里。湿热的口腔有技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,他舌尖舔舐过顶端流水的马眼,压着舌头把我的东西往喉咙里送。
窄紧的喉口挤压我的龟头,他做了几个深喉之后规律地吞吐起来。
“唔……”我抓着他的头发往身下送,爽得无以复加,没几下就被他口爆,淅淅沥沥射了他一脸。
黎凯抬起头,白稠弄脏了他眉眼,他艳红的舌尖卷走了唇边挂的一股精液,伸出舌头给我看,笑着咽了下去。
“你他妈——”我脸红着瞪他:“恶不恶心啊。”
“……就是要恶心你。”他站起来报复性地掐了一下我的腿根,低头和我接吻,把嘴里的东西掺着涎水一起渡给我,动作间小心避开了我腰腹的伤处。
最后他用我的手给他自己打了出来,射了我满腿,刚才的澡白洗了,我俩又擦洗一番才走出浴室。
我在家休息了几天,被好吃好喝养着,黎凯老是笑话我躺沙发上吃西瓜的样子像个抽大烟的大爷。我喊他小弟,使唤了他一下午,晚上就被绑着手用屁股还债了三次。
肋骨上的淤青渐渐淡了,黎凯换了辆车照例接送我上学,今天我下车的时候听见他接了个电话,黎凯接通,皱着眉头喊了声爸。
我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但想也知道大概率和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有关。黎凯说专门给公寓里送吃的那男的就是他爸派来监视他的手下,所以他今天得回一趟老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