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禁闭室在第三层,一个封闭的小房间,还没走近,就已经听见那里面发出的怒吼和撞击声。
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,狭窄逼仄的房间里仅有一张单人矮床被砸得稀烂,几个穿作训服的警卫紧紧按着黎凯的手脚勉力把他困在墙上,其中一个很快又被他掀翻,但随时有人补上空缺,黎凯双目赤红,无法挣脱,身上狼狈不堪的样子像是经历一场恶战。
时隔七天,我们第一次见面。
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,抢在被拦住之前冲进去扑开那些按住他的人,很混乱,一开始黎凯甚至分不清我是谁,他无差别地攻击任何一个人试图靠近他的人,我挨了一脚,胸口痛到嘴里泛起铁腥,还没来得及站起来,肩膀上又落下很重的一拳。
我没躲,迎着他的拳头撞进他怀里去,他全身都在发抖,过度紧绷的肌肉群崩得颤栗。
他不断推我,嘶吼着让我滚。
我注意到他身上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,颈上的勒横,手臂的划伤,还有左腿的小腿骨不自然的弯折。
“没事了,是我,黎凯,是我。”我不断在他耳边重复,用掌心捋他的背,“没事了,我来晚了,对不起……”
我退后一点,捧起他的脸看,此刻的黎凯如同一头缺乏安全感的野兽,急促地喘息着审视周围的环境,眼里也没有理智,凶狠而泛起杀意地盯着我。
许鹤年让其他人都从房间里退出去,直到只剩我们两个,他才没那么紧绷。
我尝试去吻他,他躲了一下,却被我不容拒绝地啃了一口:“想起来了吗?我是谁?”
他摇头,伸手很重地推了我一把:“滚开。”他没再看我,只是低头在一地狼藉中很着急地翻找东西,房间不大,他很快在角落里找到那只掉落的耳钉。
我想去看,他很凶地瞪着我,恶狠狠的强调:“我的。”
我抹下眼睛,朝他走过去:“我也有一个,和你一样的,你看。”
他撩起眼皮看了眼,似乎有点疑惑了,趁他降低戒备的空档,我小心翼翼尝试着重新抱他:“不打你,就抱一下也不行吗?”
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,蹙眉嫌弃地说:“不行,因为我老婆会生气。”
我噗一下笑出个鼻涕泡泡:“你他妈还记得你有老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