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再在他这里住下去了,感觉他被我越吃越穷。
找了点关系去他的高中教书,他看见我站在讲台上时的表情比知道我不是哑巴还惊讶,小嘴张得微圆,嫩红的舌尖伸出来一小截,满脸“这他妈也行?”的表情。
脑补他说这句话时的语气,想笑。
我租下了他对面的房间,这里既潮又阴,挥散不去的霉味如影随形地附着在我身上,钻进我的口鼻,只有在见到程洹的时候,我才能稍作喘息。
所以我借着给他补课讲题的机会悄悄往他的饮料里加了点东西,他真是那种对危险的感知力极低的小动物,只偶尔用湿漉的眼凶巴巴地瞪我,却始终没怀疑我。
除了那天,他没喝饮料,我半夜把鸡巴塞进他嘴里时不小心把他弄醒了。
正常人应该会尴尬到失措吧,但我没有,我只是被他那么一双漂亮的眼睛用厌恶的眼神盯着,很不爽。
他不该这么看我。
没控制住,操了他,下手重了些,把他屁股弄出血了。
会更讨厌我吧。
不管了,情绪不重要,我只想占有他。
因为他的目光是我在湍流中唯一能够栖息的河床,我在反复想死之间吻一下他就能多获得一秒的苟活的时间。
「3月6日」
前几天回了家,憨批堂弟把照片捅到我爸面前了,我被老头收拾得很惨,一身狼狈地开车回来,不想去医院,倒先去找程洹了。
他带我去找了个黑诊所包扎伤口,我躺在发霉的床单上听他和老板讨价还价,终于觉得黑白色的世界一点点逐渐鲜明起来。
从黑诊所回去的路上程洹把那些照片给我看,我和他勾肩搭背站在马路边,他瘦削的身板支起我大半的重量,我翻阅照片,夸他好看得像艳星。
他红着脸骂我是死变态,哈哈,可爱。
发烧了,过量服用药物,不太舒服。
印象中,那天是我第一次在程洹面前发病,好像吓到他了,但是他没逃走,反而紧抱着我。他身上好暖,小小的一只,那截腰落在我臂弯里一折就能断的样子。
我要控制自己想要伤害他的欲望,因为他又捡了我一次。
每次发病过后身体里都很空,这次也不例外,但是有人在我身边填满了我,用一些甜得发慌的吻,轻拍着的软凉手指,尖尖虎牙和凶巴巴的舌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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