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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用湿毛巾给他擦脸,他仰着头,也不挣扎,被擦过一遍的脸恢复了英俊帅气,领带凌乱地挂着,衬衣扣子接了三颗,脖子和锁骨的那片皮肤被酒精催成深红色。
他迷蒙着眼,神志不清地看着我,嗓子又低又哑:“我要去找我老婆……”
得,别他妈是喝傻了。
我认命地把他从地板上扶起来,又沉又重,压得我走路都喘不过气儿:“你没老婆了,傻子娶不到媳妇儿。”
我把他扶到沙发上,又去厨房用葡糖糖兑了一杯醒酒汤,捏着他鼻子给他灌下去。他痛苦地皱着眉,呛了一下,脸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,唇色却惨白。
我十分纳闷有谁敢把老板给灌成傻逼的,黎凯嘟嚷了几句我没听懂,但想来企业的整体运作又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,谈生意陪客户,喝酒是无法避免的。
我想把他扶上床,反被他拽着手腕一把扯到沙发上。
我砸下去的时候他发一声闷哼,蜷起身体,颤动的睫毛像一只不堪重负的黑蝶:“别走,抱一会儿,我不吐了,别走……”
“那你他妈让我去拿床被子,这么睡会感冒的!”
“不行,走了我就找不到了。”
“就在卧室!!”
“不。”
“黎凯!!别摸老子屁股!”
“……要喊老公。”
我彻底放弃和醉鬼交流,趴在他身上,纳闷地问:“前几天不是还好好的?怎么今天喝成这样?”
黎凯轻哼一声,低哑的尾音像把小勾子似的往我身上撩,他说之前接手公司的时候内部就出了点问题,几个持股多的老古董妄想逼他退位让贤,他爸让他干脆去部队算了,但政审是个大麻烦,而且一旦进了部队最少三年,都见不到我。
他说话颠三倒四,语言系统混乱时还拽两句俄语,但我能勉强拼凑出来他在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