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有看过他诊所里更加疯狂的病患。
在那栋小洋楼的五层,有次我急着找厕所,误闯上楼,看见被冷白色催得森寒的墙壁和门窗,他们用绑带,手铐,还有被粗针头推进皮肤下层的镇定剂,制服那些发起疯来不受控制的人。
一切被隔音墙壁进行得无声,那些人脸上只剩一副扭曲定格的五官,红色是泪水,黑色才是血液。
但是黎凯和他们不一样,他身上红色是小浣熊星座的刺青,黑色是黑曜石耳钉,哪哪儿都是我的痕迹,所他注定和他们不一样。
我要把他带回家,擦洗干净,把双皮鞋被扔在角落,上面有几滴干涸的血液,无所谓是谁的,反正他会恢复到健康的样子。
黎凯被我脱得只剩一条内裤,坐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,两条长腿虚虚点着地,我挤在他身前,用剃须泡沫糊满他的下巴和面颊,不熟练地操纵着一把刀片给他刮胡茬。
我身上还穿着蓝白色校服,拉链在刚才和我妈撕扯的时候坏掉了,露出里面的白t,黎凯单手扶在我腰上,掌心摩擦后腰那块有些敏感的皮肤,我不敢躲,怕手上有个什么闪失就给他毁容了。
“老实待着,我手上有刀啊。”我横了他一眼,警告道。
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,手掌按着我的腰往前带了一步:“靠近点,想亲你。”
刀片在我手里滑了一下,他下颌立马渗出半条血痕,冲掉泡沫之后他还顶着那道口子过来咬我的唇,我们交换湿吻,舌尖把对方的唇舔得亮晶晶。
他咬得有些凶,哑声问我做不做。
算起来我们有十多天没做过了,他忙上班,我忙学习,还有一堆烂事儿,都是久旷,所以一点就着。
“做!”我扑过去咬他的锁骨,咬那行刺青,牙齿叼着那块皮肉恶狠狠地磨:“但是不准把我屁股弄破!”
白t推到胸前,校服裤堆在脚踝,他动情地抚摸我的背脊和臀肉,转瞬就颠倒了站和坐的位置,我们亲了一会儿,分开时他唇很红,想必我也是。
黎凯从置物架上拿了瓶未拆封的润滑液,挤在指尖涂满,贴在我耳边道:“老婆,腿搭我肩膀上,屁股抬起来一点。”
我照做了,尽管这个姿势有些羞耻,但他用手指给我扩张的时候,我又爽到撸着鸡巴呻吟,很快搭在他肩膀上的一条腿就软得挂不住,滑下来踩在他的腹肌上,接着往下,踩住了那个完全勃起的紫红色怪物的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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