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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凯发出压抑性感的闷哼,凑过来舔我的脖子,让我觉得好像自己在欺负他似的,但实际上是他用那个大家伙在欺负我。
我们没说话,但是喘息在交流——他的喘息很痛苦,但我没办法分担万分之一,只能让他进入我。
润滑液淋在我屁股上的时候,像某种胶质果冻融化了,我扶着水台,他扶着我从背后肏进去,太久没做了,他下腹崩成一张铁皮似的深而狠地往那块腺体上撞,弯翘的阴茎次次插到最深。
“黎凯……”
“嗯?”
“轻点,别太深……”
“老婆,别夹太紧了。”他咬着我耳侧的软骨,甩了我屁股一巴掌,五指覆上去色情地揉弄指印,在浴室把我插射了一次。
他说我不经肏,每次都是一个人先爽,就出去找了根橡胶软棍插进我前面那根半勃的鸡巴里,一整条大概十五厘米,全部插进去了,只剩个尾巴似的凸起堵在铃口,看上去怪异极了。
“妈的,这什么!”我吸着气往他怀里躲,他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小眼儿,告诉我这是尿道塞。
那个橡胶棍堵着我,让我发出尖鸣的呻吟。
在他内射我的时候,那个小屁眼也像坏了似的筋挛着抽搐,他把小棍儿拔出来,我踮着脚发抖,鸡巴硬着洒了些浊白的精液和透明的尿水出来。
“好了好了不哭了,不弄你了,老婆别哭了。”他把湿漉漉的阴茎拔出来,借着水流用手指把我屁股里的精液弄干净,然后才用浴巾擦干我抱出去。
“臭傻逼,”我吸着鼻子骂他,觉得丢脸:“每次都把我操尿。”
他给我换上了睡衣,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,但脸上总算看出一点笑意了,没刚才回家时那么紧绷的样子。
我面对他骑在他腿上,手里拿了个吹风机给互相吹头发,嗡嗡的风声中,他凌乱的黑发落在鼻梁上,又被我撩开,替头发在上面落下一个吻:“有点帅。”
他失笑,勾着唇看我:“你怎么像个小色胚。”